这两个人，他一直没有说过的名字，却像两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他的心上。每次提到他们，李向东的情绪都会变得不稳定，仿佛心脏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紧紧捏住，无法呼吸。
“他们……他们让我感觉自己越来越无法掌控一切。贾东旭的冷静和讽刺，贾张氏的沉默与推诿，都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傻子。” 李向东语气低沉，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自信，反而充满了深深的迷茫，“我明明有自己的底线，可面对他们，我什么都做不了，甚至不敢做。是我变得懦弱了吗？还是我一直都在装作无所畏惧？”
秦淮如默默听着，没有打断他。她知道，李向东此刻的内心必定是在剧烈动荡，哪怕是在平时那些理智冷静的时刻，他依然有着属于自己的脆弱。
“我一直觉得，我可以控制一切，控制局面，控制我的情感，可是……”李向东深吸一口气，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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